我就简单多了,直接睡衣,短袖短裤。
我严肃道:“第二步,是脱衣服。”
狗卷棘咽了咽,紫眸定定地注视我,缓慢地认真地点头。
夏天就是衣服少,狗卷棘将高领拉开脱掉,露出好看的令人心动的全脸,我才发现他脸上已经有细微的汗水。
狗卷棘有些害羞地躲避我的视线,双手搭上白色体恤的下摆,一顿,他手指紧了紧,下一秒还是一股气脱了。
我点头:“身材不错。”
狗卷棘捏手里的体恤,红着脸撇开头道:“……木鱼花。”
灯光下,咒言师的上身白得晃眼,流畅的肌肉线条,蕴藏着强烈的爆发力。
我莫名紧张道:“好吧,该我了,记得说身材好。”
紧张到忘记狗卷棘只能说饭团馅了。
“鲑、鲑鱼。”狗卷棘捂住脸,只余下爆红的耳朵,他答应道,显然也忘了自己不能说正常话。
我手搭上衣摆,正要一下子脱了,猛然想起什么,手停住。
完了,我内衣忘记穿一套的了。
上面是白色,下面是粉色。
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么。
但是,狗卷棘都脱了,我不脱岂不是不讲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