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其余的什么都不需要做。”
狗卷棘点头：“鲑鱼。”
“我大概一个小时后回来。”我脱掉斗篷。
“鲑鱼。”
我突然停住动作。
等等，没想过换班，没拿自己的衣服，换衣室只有一条备用裤子。外套在教室里，去拿肯定赶不上比赛了！
我视线移到正在脱外套的狗卷棘，眼睛一眯。
狗卷棘紫眸眨眨：“？”
我无情道：“把你衣服裤子给我。衣服只需要外面的外套。你可以穿这条长裤。”
只穿他的外套，会很奇怪，干脆一整套换上。
狗卷棘拉住裤子：“？？？”
“放心吧。”我安慰他，“我们都坦诚相见过了，这算什么。只是换外套，和你的裤子而已。”
狗卷棘脸爆红，特别是当我脱下黑丝袜，腿上依稀的痕迹，他迅速移开目光，过一会儿又忍不住瞥过来。
……
我打开换衣室的门，拉住高高的衣领，“再见，我就要去远航。”
狗卷棘不适应地扯扯斗篷，裤子是换衣室的备用长裤：“鲑鱼。”
我穿着高专二年级狗卷棘的校服面无表情地走出去，走到一半拐了个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