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掉拖鞋,站在被褥上:“开始咯。”
“鲑鱼。”头埋在枕头里的狗卷棘比了个ok的手势。
我低头,灯光下狗卷棘的脊背覆盖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
我光着脚尝试着踩上去:“千万,千万别动。”
直到我整个人都站在他背上,慢慢踩背。
“这里?”我伸脚踩在他肩膀不远处,狗卷棘闷哼一声,比了个大拇指,“鲑鱼鲑鱼。”
我忍住想跳一下的冲。动,踩了半个小时就不行了,扑到狗卷棘身边躺下,“虽然说明天放假,也要早睡。”
狗卷棘懵懵的脸从枕头里抬起来,灰白的额前发乱糟糟的,他侧头看我一眼。
我毫无所觉,抖开被子,“灯在你那边,关上关上。”
我正要钻进被子,狗卷棘握住我的手腕阻止了我。
我没有松开被角:“做什么。”
狗卷棘像被我视线烫到一般撇开头,手却还是握得紧紧的。
在我盯视中,他弯身另一只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我眯眼。
下一秒我看清楚他拿的是什么,“什么啊,想做么?也可以。”
我挠头,自从那一次失败以后我们都默契的忽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