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她皱眉:“不是,是你班主任找我,我很害怕。”
我也不禁严肃道:“鲑鱼。”
妈妈低头揉揉我的脑袋,笑得非常温柔——是我最喜欢的笑,她说道:“那就交给你爸爸吧。阳子。”
“鲑鱼鲑鱼。”我欣然同意,没有反驳阳子的称呼。
于是班主任的呼唤大法转移到我老爸的身上。
我第二天上学,被叫到办公室,就看到老爸的身影站在班主任面前,明明是超级厉害的咒言师,在班主任那里莫名收敛了气势。
我考差了,所以被叫家长。
等老爸走出办公室,我愧疚地抬头看他:“大芥?”
“鲑鱼。”他安慰地摸摸我的头。
因为是普通的学校,我很少说话,但居然也能凭借饭团语交到朋友,五条叔叔说那是遗传我妈的。
虽然我妈也曾经崩溃的表示家里都是饭团馅她有点想吐。
不过,我爸真的很爱我妈,一回家就是我妈的工具人。
妈妈打游戏坐的更舒服了,我就挂在老爸背上打游戏——目前从来没有赢过我妈。
而且,我的爸妈非常喜欢亲亲——不,是老爸非常喜欢才对,每次都黏糊糊黏过去,妈妈的情绪只有嫌弃或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