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泪?”大概是真的很想知道那枝矢车菊是从哪里买来的,明明很不擅长社交尤其是女性、更别说是哭泣的女性的青年有些手足无措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富川节子。
    “抱歉。”富川节子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尴尬失态,赶紧用力地擦了眼泪,压着哭腔指向花店的方向,“沿着这条街一直走就能找到了,是一家名字叫‘花乡’的花店。”
    “谢谢!实在是打扰了,因为这枝矢车菊就像是沐浴足了阳光一样,花瓣都好像隐隐泛着金色的脉络,真的是相当少见的美丽,应该是新品种——对了,我是专门研究花草一类的从业者,这是我的名片,真的不是无缘无故的刻意来打扰您的。”
    不等富川节子说什么,青年已经背着包急不可耐的往她指的方向跑去,那兴奋热血的样子着实让人忍俊不禁,富川节子拿着名片,眨了眨眼。
    被打断的悲伤无可避免的变得淡了。
    伤感的眼泪就到此为止吧,再哭的话似乎就过了,也好像没有最开始那种由内而生的真实了,那样的眼泪就只是自我感动而非真切的对父亲的感念。
    白昼不知道富川节子离开后遇到的事,只知道自己自己的点心还没吃完就来了客人,这位态度热切、身上带着草木气息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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