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一杯接一杯的给自己灌酒,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头又开始疼了,江樾伸手按住了太阳穴,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缓过那股劲儿,江樾撑着手掌坐起身来,身体的某个部位被扯得一痛,江樾不明所以的皱紧了眉头。
    柔软舒适的埃及棉薄被缓缓从江樾身上滑落,一丝凉意袭来,江樾下意识低头看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他未着丝缕,白皙劲瘦的胸膛和腰腹遍布嫣红,好似皑皑白雪间,一朵朵盛放的红梅。
    江樾只觉大脑嗡的一下,整个人都清醒了。
    江樾终于注意到他的身边还躺着一人,那人剑眉星目,轮廓冷峻,每一笔都像是上帝之手刀刻斧凿出来的,就连睡梦中,冷厉的神色也不减分毫。
    盛逸?!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江樾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惊得他心脏剧烈颤抖了一下。江樾咬着下唇,屏住呼吸,双手抓住薄被边沿,圆润的指尖微微发颤,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朝里面看了一眼。
    只一眼,江樾顿觉自己的灵魂都遭到了暴击。
    全身未着丝缕,纯白色的床单被□□的不成样子,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某种干透了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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