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逸很快吸完了一支烟,焦躁的情绪得到片刻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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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樾裹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戴着墨镜和黑色口罩,伸手将黑色连帽涂鸦卫衣的帽子兜在头上,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一丝不露。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保姆车停在了江樾面前。自动车门缓缓打开,江樾长腿一迈,钻进了车里。
“樾哥,去哪里?”坐在驾驶座开车的助理问。
“回家。”江樾声音低沉,透着几分疲惫。
江樾窝在柔软的皮质座椅里,伸手拿过一瓶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
微凉的矿泉水顺着喉咙一路凉到胃里,不仅沁润了他干哑的喉咙,也压下了他下腹处隐隐升腾起的燥热。
助理在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提醒说:“热饮柜里有温水,霏姐特意叮嘱过我,让您尽量不要喝冷水。”
江樾将剩下的半瓶水丢去一旁,略显烦躁的闭上眼睛,但良好的家教还是让他出言应了一声,“嗯。”
见状,助理不再说话打扰他休息。
江樾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盛逸那张冷峻的脸庞以及自己窘迫的样子。
江樾越发觉得烦躁,伸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记忆碎片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