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现在这叫什么吗?”吴益谦表示难以理解,说话更是十分直接,“这叫备胎,只有义务没有权利的备胎。作为法学院的高材生,你不会不知道这是一份显失公平的契约吧。”
盛逸垂着眼帘,荒芜的视线落在不知名的某处,平静的说道:“这世上本就没有那么多公平可言。有的人天生好命,不用付出任何努力,便能得到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不用珍惜,也无需费心维系。而有的人,需要的只是一个机会,哪怕仅仅只是一次尝试的机会,抓住了,就再也不会放手。”
“你喜欢了他多久,他就喜欢了那个人多久。这么多年,你都没能忘掉他,你又凭什么以为他能忘掉那个人?”吴益谦为盛逸不平,语气显得很冲。
“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没有把握,但我会努力,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一贯沉着稳重的盛逸,此刻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无助。
吴益谦有些被气到了,他现在才算真正领会到想要跟一个差点儿成为精英律师的法学生好好沟通,到底有多难。只是,他实在是没办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往火坑里跳。
吴益谦深吸一口气:“我只问你,如果祁珩还是像以前那样一直吊着江樾,而江樾又始终对他念念不忘。眼下这段时间过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