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樾又羞又恼,偏偏又不能发脾气,耳根都涨红了,故作淡定的开玩笑说:“我说是巧合,你信吗?”
    盛逸不依不饶,忍着笑反问说:“你看我脑门上是不是写着‘好骗’两个字?”
    江樾一时语塞,以拳抵唇,清咳两声,扫一眼等着看八卦的众人,悄摸摸拉了下盛逸的衣袖,低声说:“你先坐下,我单独解释给你听。”
    盛逸依言坐了下来,江樾转身皮笑肉不笑的冲其他情侣扬了扬嘴角。
    见状,众人悻悻地返回了自己的位置。
    江樾这才倾身凑近盛逸,压低声音,含含糊糊的解释说:“就、有—年五—,我们一家人来这边玩,我妈提议说,想自己制作雕塑。”
    说到此处,江樾不由得叹了口气,懊悔的说:“都怪我当时太年轻,轻易就着了我妈的道。想着这不是快到你和祁珩的生日了么,就给你俩一人做—个雕塑,还显得有诚意。结果……”
    江樾郁闷的努了努嘴,—脸悔不当初,“我信心满满的制作了—个,谁承想,居然这么丑,根本拿不出手,我索性直接就放弃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老板居然还留着它。”
    盛逸嘴角噙着迷人的笑意,追问说:“所以,你只做了—个,而这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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