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攻击,把红了眼的蝴蝶忍挡在身后,没有理会对方不解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想起了自己在实验室里的生活。
    枯燥枯燥枯燥,连这词都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童磨不能够理解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既然看惯自己的家伙是这么说的,那就这么使用吧。
    憎恨憎恨憎恨,所有被他们抓来做人体试验的家伙都把这个词挂在嘴边,不管自己怎么微笑相对,换来的都是这种词汇。
    父母没有教会自己感情是什么,研究员也只把自己当作试验品摆弄,身为鬼的同伴没有几个会说话,抓来的家伙也只会重复求饶而已,唯一会和自己聊天的就只有那位难得一见的大人和那个家伙。
    关于那个家伙的记忆已经过于久远,童磨一时竟然没能想起来她那时究竟说过什么。
    被无视的女人没有丝毫犹豫,她直接冲向了离自己最近的童磨,对方完全没把女人放在眼里,只是向后挥扇,释放出一片细碎的冰花。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唯恐避之不及,向后撤去,但是女人却没有,她强行扭曲着这幅偷来的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冲到了童磨的身后,将日轮刀狠狠地捅进了对方的身体。
    女人随后张嘴死死地咬住他的脖子,那头仿佛有生命的秀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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