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一趟,将少年的画像给了他。
之前,她是记不清少年的面容轮廓,昨日见了一面,才觉得熟悉,因而回来之后,连夜画了一幅他的画像。
她让顾叔派人盯着这个少年的动向,铁骑营虽然管束严格,但里头的人也不是不休沐,不回家的。他还那样年轻,外头的人间烟火气,对他吸引得很,总是要出门的。
尤其是,盛京一年一次的庙会将至,就在春闱之后,那天热闹得很,他定然也会想出门的。
她要想法子,和他见上一面才行。
温娇托腮,坐在窗边。
说起春闱,江家六公子江玉成也快回来了罢?
她家阿弟温世嘉来信,今年他是不会参加的了,陆先生说他底子太差,还需磨炼,叫他耐下性子再等三年。
温娇倒也不奇怪,还回信好生勉励了一番。
春闱在三月上旬,就在这几日,她去年十一月从荆州过来,如今已在江府住了四月有余。
时间飞逝,若不细细掰算,她倒觉得好似在这儿住了很久很久似的。
如今这样也好,想找的人,有了确切的音讯。
她很快就能离开这儿了……
脑中突然闪现昨日江云翊说的荒唐之言,心中一时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