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脸颊愈发红了,忍不住打了江云翊一下:“就是有人议论,也都怪你。”
江云翊一下就笑了,伸手进被窝,替她按捏酸软的腰,从善如流地认错:“是,都是我的不对。”顿了一下,又低声问,“你可觉得好些了?要不要帮你上药?”
……上药?
上到哪儿?
温娇怔一下,恨不得埋进被窝,一叠声地小声说:“不要不要,你快起来罢。”
头顶又是一声轻笑,他低头,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听话地掀被起身。
因屋内有窸窣响动之声,一直侯在外头的春箩与青露便轻轻敲了敲门,恭敬地低声问,是否要伺候洗漱。
江云翊穿好衣裳,随口应了。
丫鬟们便鱼贯而入。
春箩掀开红帐,见温娇拥被坐起,衣衫凌乱,露在外头的白皙脖颈上,有一枚浅色的吻痕。
主仆两人视线对上,温娇咬住下唇,脸颊泛红。
春箩既替她觉得高兴,又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地问:“少夫人,可要沐浴?”
昨夜虽然被江云翊抱去洗了一回,可这会儿确实又出了一层薄汗,她便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热汤备好。
温娇下床之时,甚至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