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什么呀?”他离得好近,感觉再往前一点就要亲到了,爱理撑着身体往后仰,语气有点虚地问:“回答问题吗?”
“嗯。”太宰治点头,不动声色地离爱理贴得更近:“要全都说哦,因为,我真的很好奇呢。”
被拉住手不能往后退,只能向右边后仰,爱理有些艰难地一只手撑着榻榻米,曲着腿感觉手臂和肚子都开始发抖,这让她语气不是很好起来:“干嘛呀,说话就说话,不要贴我这么近啦!”
太宰治也注意到爱理的状况,他意味不明地看着爱理的腰,很有深意地点评了一句:“腰力有点差呀。”接着,他微微侧头,翻开被爱理放开的那张牌看了一眼,挑了挑眉。
“这张是鬼牌,我赢了,爱理。”
这时他放松了手上的力度,爱理条件反射地一抽手,差点整个人躺平,等她好不容易挣扎着退出太宰治的范围,就看到那个男人右手举着鬼牌,对她笑的得意洋洋。
又输了!这个又字就很精髓,玩了一晚上一把没赢过,爱理真的差点炸毛。她看着太宰治,特别想说一句再来一局,可是她很担心再来一次还是输,连输五局她真的会怀疑人生的!
在她拧着眉头纠结的时候,太宰治已经扔掉扑克牌凑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