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顾沉言：“小先生——”
他唇动了动，最终只吐出这三个字，声音低低的，含着无限的心疼。
乔舒这会清醒着，他对顾沉言露出一个笑，“顾沉言。”
他手指动了动。
顾沉言连忙握住。
乔舒看着有些虚弱，声音也很轻，但他这会眼睛却很亮：“崽崽出来了。”
“还有，”
“一点也不疼呢。”
他的手指轻轻划了一下顾沉言的手心，“顾先生，你好像要哭了。”
顾沉言在看到乔舒的时候，原本还能绷得住的人眼圈都泛起了一丝红。
顾沉言：“嗯。”
他没有否认。
乔舒皱皱鼻子：“丑。”
“麻醉不疼的。”
顾沉言：“嗯。”
“小先生……”
他哑着声音，定定地看着乔舒，然后低头，唇轻轻的碰上乔舒的唇。
乔舒露出一个笑：“顾先生，爱哭鬼……”
顾沉言失笑。
乔舒很快被安置好在病房里，崽崽也被放到了早就准备好的摇篮里，方棠棠拿着笔仔细的和他们交代注意事项。
顾沉言认真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