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在桌子边上,看着这些照片。
六岁的卡俄斯·斐诺拉板着脸和爷爷合照,十二岁的卡俄斯·斐诺拉淡笑着举起校园杯,十五岁的卡俄斯·斐诺拉面无表情的对着《预言家日报》的记者。
十八岁的卡俄斯·斐诺拉从霍格沃茨毕业。
二十九岁的卡俄斯·斐诺拉从巫师界消失,和一位麻瓜女性结婚。
三十三岁,死于阿尔巴尼亚森林,死因不明。
一个人的一生,也可以用简单的几行字概括。
奥格合上了相册。
“不看了吗?”西里斯说。
“嗯。”她垂着眼,“对我来说,爸爸的存在太遥远了。”
西里斯温柔的亲了亲她。
他在表达心疼上只剩下了笨拙的亲吻,这一点都不像他。
他的脖子被搂紧了。
环境又安静起来。
他们都变得笨拙,笨拙的一下又一下亲吻着对方,摄取对方的体温,感受着炽热的心跳。
熄灯。
拉文克劳的冠冕是从有求必应屋找到的,有卡俄斯的血缘感应咒语,奥格在进去的一瞬间就感应到了。
“这确实是汤姆会做出的事情。”邓布利多摇摇头,“他太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