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没有告诉你吗？”
雷尔坐在长凳上，将出院手续证明放在口袋中。
“实际上，你还有两个叔公。”
雷尔点燃一根香烟面容疲倦。
叔公？
妮可愣了一下。
“爷爷还有两个弟弟？可我怎么从来没有从爷爷提起过。”妮可仔细回忆，发现对这件事大脑一片空白。
“在父亲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家里很穷，在我为数不多的记忆中。奶奶，也就是你祖奶奶经常去捡烂的菜叶子吃，某一天小叔患上肺结核，因为穷所以没钱治疗，父亲背着小叔在医院门口求了很久，最终医生同意治疗小叔，然而...”
雷尔猛吸了口香烟。
“去世了！”
雷尔低声说道。
“小叔刚刚去世不久，爷爷和大叔也被感染，父亲亲眼见证了爷爷，还有他的两个弟弟死在眼前，死在这家医院的停尸间中。”
“所以爷爷不想住院。”
妮可沉默了。
在她记忆中，只有小时候祖奶奶的身影，而对于祖爷爷和两个叔公的记忆荡然无存。
“不住院就不住院吧，等会我问问父亲还有什么心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