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终归是野生的品种,血液中还有野性的余温。她温热的吐纳扑在江凝佳的眼睫,话语却似乎要将江凝佳冻住:
“你可以得罪别人,但也要有让讨厌你的人容得下的本事。这本事,你没有。”
江凝佳气得咬牙切齿,又不好公开和她顶嘴,只能眼睁睁看着鹿青崖这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温温柔柔地向岳烟道:
“咱们先去医院。”
“可、可是戏还没拍完……”
岳烟吞吞吐吐地说道。
鹿青崖温婉一笑,本想说这部戏岳烟不拍了,她来交违约金;转念一想,既然岳烟带伤也那么卖力地拍戏,肯定是想接这部戏的,于是改口对周导说道:
“我替岳烟告个假,等她把伤养好了,再拍后面的戏。”
说罢,扶着岳烟就往片场外走。
岳烟挣扎了一下:“我还没换衣服呢!”
“车上有礼服,我帮你带的,”鹿青崖拉住她的手,防止她又扯到左肋的伤,“我今天来本来就是想通知你,晚上柳兰因安排了场酒会,约了几个人谈谈《月落有声》制作的事,我们想你也该参加一下。”
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岳烟炸毛小猫似的耳朵,忍不住在耳朵尖上捏了一把,低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