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烂七八糟的东西?岳烟懒懒地闭着眼睛说道:
“怎么着,难道你还想当O,天天被人……”
天天被人c。这句话她说不出口,含在唇齿间弥漫着奇怪的气息。想起鹿青崖舌尖的软糯,以及潮红着脸喘|息求吻的模样,她蓦然睁开眸子,有点心虚地怦然心跳。
电话那边委屈的抽噎将她的思绪拽回来。鹿青崖的烟酒嗓像是淋了蜂蜜的甜酒,清甜绵软地透过话筒,紧贴在她的耳垂上。她无可奈何,又怕这个傻子真的出什么事,只好坐起身来,打算认认真真地哄一下:
“别哭啦,明天早上眼圈会肿的。为这点事儿变丑了,多不值得。”
鹿青崖:“呜呜呜呜呜我是Beta……”
岳烟:“不是,你不能这么算啊?我妈A型我爸O型,这么说来我还是我爸生的呢。”
鹿青崖:“呜呜呜呜呜……”
岳烟:“你再哭,我这个Alpha就深更半夜去收拾了你。”
鹿青崖从抽噎转为嚎啕大哭。
所以你心里就是期待这个,是吧?岳烟被她气得牙痒痒,一怒之下掀开被窝,简单换了衣服就往外冲。
你胡搅蛮缠,我就对你说到做到。
大半夜的没有公交,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