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没有就算了。”
岳烟扯谎说道。她总不能告诉鹿青崖,自己手欠把腋毛打了个结,现在解不开了。
好不容易扯开了死结,岳烟从浴室里赤脚出来,湿漉漉地挂着水珠。奶白的皮肤太过光洁,连水珠都站不住脚,颗颗饱满地滑落。其中一颗坠在耳垂下,像是坠在枝头的果实,让人很想尝尝这份甘甜。
妩媚上扬的桃花眼上凝着晶莹,仿佛被碾碎的星光。
她用毛巾擦着湿发,手肘一抬,就碰到了架子上搭着的衣服。那是一件睡裙,粉红色的,长长的,画满草莓。
好家伙,堂堂的影后家里睡裙就长这样。她吐槽道,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鹿青崖这是让我在她家睡?
果然,这个想法刚冒出来,鹿青崖就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问道:
“烟烟,洗好没有?”
“正在擦头发。”
她回答道。
鹿青崖的声音微微低下去,似乎是咬着唇在说话:
“已经很晚了……要不,你在我家凑合一晚吧?”
岳烟还没想好怎么回复,鹿青崖又试着解释道:
“本来就是我缠着要你来的,这么晚了,要是你在路上碰见什么危险,我会自责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