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手握着纸和笔,煞有介事地描画着鹿青崖内裤上的小鹿,大有柳下惠坐怀不乱之风。
    甚至是萧衡尴尬地问她在干嘛的时候,她也强撑着颜面大言不惭地回答道:
    “在学画画呀,艺人就是该多才多艺嘛,怎么了?”
    萧衡:这个我信了,你再编一个。
    方才吻得正起兴的时候,她的听觉就敏锐地捕捉到门外有人要进来。手忙脚乱地不知该如何收场,鹿青崖倒是比她镇静得多,随手卷起一张稿纸塞给她,在耳畔叮嘱道:
    “要是被人发现,你就装作在学画我的小鹿logo。”
    这他妈的是什么破主意,傻子才会信吧?岳烟差点破口大骂,然而门外的脚步声已经快要踏进来了,她实在是没有别的出路可以走。
    重要的不是信不信,而是有台阶可下,心照不宣的部分就没办法了。
    被鹿青崖拽进衣柜,她被迫跪坐着搂住鹿青崖的腰肢,忽然想起一个语法层面的问题。
    要是“被人发现”,就装作在画小鹿。
    那没被人发现的时候呢?
    鹿青崖凑过来的唇吻很快给了她答复。棉花糖似的一双唇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一点一点地丈量着她耳朵的尺寸,并在耳蜗处低声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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