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尘心说,要是物件儿就好了,走哪儿带哪儿,随便揉捏。
面上却挂着那惯有的似笑非笑,低眸松懒地看着怀里的小家伙,“不要疏通经脉了?”
花慕青一顿,“在这里?”
慕容尘面上笑意骤现,勾起唇,“小野猫原来还想本督夜访香闺?于红罗帐软中,一番肆意缠绵么?”
“……”
花慕青咬牙,心说,我撕了你这不着边际的嘴!
可现在没有实力弱的跟小花儿一样的她,没有那个胆儿啊!
只能装作不经意地重重按着慕容尘的小腹,坐起来,瞪他,“在哪儿还不是随殿下心意!”
又生气了。
气性真大。
慕容尘笑,伸出一根手指绕了绕,“转过去,背对我。”
花慕青照做。
然后又听那人在背后懒洋洋地说道,“嗯?还不自觉一些,自个儿把衣服脱了。”
“……”
能不能一巴掌呼死这个王八蛋!
咬着下唇,抬手,解开褙子的系带,然后往下,一层层地脱开衣服。
浓春时节的气温其实还是有点偏凉的,尤其此时夜色初临,原本就更寒冷一些。
花慕青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