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瞧那蒋薇也不像是个落井下石的,与她做个伴也好。免得那丫头在这宫里头无聊。”
福全点点头,想了下,又问,“陛下准备何时让花慕青侍寝?奴才……”
“不急。”杜少凌却笑着打断她,却没再说话,“体元殿那边,好好地清扫干净。”
福全看了看他,“嗻。”
……
花慕青被慕容尘一路拽着,径直到了的,竟是司礼监在宫里办事的议事堂。
原本议事堂里还有几个鬼卫和司礼监的侍从,一见慕容尘进来,刚要行礼,随后又看到后头的花慕青,齐齐一愣。
对视一眼,集体无声迅速退下。
“松开我,痛。”
花慕青终于出声,一把挣脱慕容尘的手心,有些力竭地径自坐到旁边的大椅子里,揉了揉手腕,又去看手背上的红。
皱了皱眉。
正低眉瞧着,却从上方落下一个小的白瓷瓶,她下意识接住,抬头。
慕容尘已经坐到议事堂上头的金丝楠木主位上。
依旧是那副松散慵懒的模样,侧着身子,拿起一本奏折。
花慕青打开瓷瓶,闻到里头一股子清凉的味道——上好的金疮药。
抿了抿唇,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