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放下,面色低沉。
“什么怎么回事?”任西装作不解的样子:“我只是有些嫌弃这个屋子嘛,你又容易过敏......”
傅年保持沉默,直盯盯地看着他眼神越来越闪烁。
“不就是冲了他两句?”见傅年面色一直不好,任西踢了脚一旁地行李箱,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心疼了?”
“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半个月了,任西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你说我胡说?你那么聪明,你不是战神吗?你不是可以预判敌人的一切操作吗?在你答应来这个节目的时候没有预判到这个结果吗?”
“我胡说?那你告诉我,自从见面之后,你偷偷看了他多久?你又看了我多久?昨天晚上跟我同床共枕的时候你梦到的又是......”
“够了!”傅年沉声打断他的歇斯底里,试图讲道理:“这个节目到底是谁先提出的?”
“是,是我先提的,是我!”任西固执地抬头和他对视:“但是你敢说你答应不是因为他?”
“任西,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
傅年说的平淡,任西却忽然卸了力气,是,他当然知道傅年为什么答应,他当然知道,但是......
“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