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我现在工作也没了,名声也没了,现在马上连家都散了,你很开心吧?”
段又宁第一次见到这么会倒打一耙的人,还有些愣神,任西开始疯狂输出:“你敢说你和祁然不是营业夫夫?整个圈里谁不知道当初你们结婚就是死乞白赖贴上去的?爬床的感觉很好吧?被祁然厌弃的感觉怎么样?明明是你们先欺骗大众,我不就是说了个实话吗?如果没有被戳中心事,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说我没礼貌,”任西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你就有教养吗?明明都已经得到祁然了,还偏偏要来勾引傅年,你就是这么有教养的吗?”
“我就等着看,等着看你被祁然甩掉痛哭流涕的那天!”
“我觉得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段又宁淡定:“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臆想成这样,但是我和傅年所有的交集都是在节目组的摄像机下,我问心无愧,你落到这个田地难道不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吗?”
“别把你自己的错误都归结在别人身上,还有,”段又宁语气微冷:“我和祁然到底怎么样用不着你来管,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你!”任西恼羞成怒,举起手就往他脸上甩过来。
动作麻利地握住他的胳膊,见他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