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就只遇得到一次,错过了,就没有了。”
蒋晓平静道,“我只是希望你们,以后提到对方,都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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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左甜从自己包里拿出了揣了很久的邀请函。
“真真说会告诉我一些事,当我还不知道是什么。”
抬头,左甜凝视许安白,问他,“你想陪我一起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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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头天,宋真又在书房坐了很久,竹岁去给她送牛奶的时候,她面前摆着个纸张已经发黄了的信封。
竹岁看到这个信封很多次了,但是第一次看到宋真放到眼前。
她也不打开,就是静静瞧着,仿佛在思考什么。
这天竹岁的视线停留点久了些,宋真接过牛奶时注意到了。
“你要看吗?”宋真问她。
竹岁意识到自己的目光,转头看宋真,“我更想知道是什么,是……信吗?”
信封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很难不让人怀疑,装的是什么机密的资料文件。
“是。”
“你想知道是什么内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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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六点起,数列军人执枪从军车上下来,以科研院为圆心,分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