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车上,竹岁问宋真:“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饿了?”
宋真摇头,咬唇一霎,道:“我觉得赵主任怪怪的。”
“他怎么了,你觉得他有敌意?”竹岁敏锐。
宋真当即摇了头,支吾半晌,含混道:“倒不是敌意。”
相反的,赵正对她和左甜,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十分的好相与。
“就是,觉得怪怪的。”说不出来,宋真只有这样含混的概括。
“我倒是觉得他敏锐,他那两个疑点我想了下,这不就是我们的方向吗,他分明再说,背后可能有谁在帮犯人。”蒋晓蓦的开口。
眯了眯眼,蒋晓:“毒药就不说了,需要特殊的渠道。”
“监控这个,倒是很值得玩味,如果之前犯人压根就没留意过,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当天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谋杀,还有一种——”
蒋晓眼眉压了下去,放下手中拿着的文件,冷声道:“邻居口供,说犯人之前,被科研院赶出来了好几次,可以看出来,犯人是不具备内部通行的资格的。”
“你们说,当天,会不会有人请他进去?”
这个假设一说出来,宋真全身止不住的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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