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轻,但他同时又渴望他,渴望他就像干渴了整整一季的草渴望今春的雨。
现在雨落下来了,帐篷约等于无,林蔚感觉到那些雨直接打在他的脸上,雨是凉的,打在他滚烫的脸上,马上被高温同化,变成潮热的暖流,包裹他的全身。
“没、没有。”林蔚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你说什么?”
成屿又靠近了一些,林蔚觉得他的嘴唇碰到了自己的耳朵,轻轻地一触即分,像花瓣落在皮肤上的感觉。
“我说......”
说什么呢。
语言在此刻失去了意义,有千百种方式可以表达他这时候的心情,除了语言。语言是苍白干涩没有温度的,他脑海中五颜六色,他的呼吸湿度极高,他的身体滚烫得像发着烧,这一切都比语言有力。
“我听不清......”
成屿又靠近了一些,手依旧放在他的小腹上,他现在几乎整个人被成屿揽在怀里。
林蔚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又睁开,用舌头湿润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外面的雨好像变大了,重重地敲在帐篷的顶上,砸出不小的声音。
现在,此时此刻此地,虚幻得不似真实。
林蔚微微侧过头,声音仿佛是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