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零靠在椅子里睡得正熟。
厉夜祈被她突然惊醒的动作吓了一跳，方向盘打了飘，他立即稳住，偏头看她，言洛希额头上满是冷汗，他皱眉道：“你做恶梦了？”
言洛希闭了闭眼睛，人还没办法从刚才的恶梦中抽离，“嗯。”
厉夜祈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轻声问道：“梦到什么了？”
言洛希心口闷得有些难受，一时间不想说话，厉夜祈偏头看了她一眼，“希儿，做了噩梦说出来就破了，别藏在心里。”
言洛希想了想，说：“梦到一场大火，火势很猛，里面好像有个人，成年男人的身高，我一直潜意识以为是你，但是后来喊出的名字却是小零。”
她想着梦里那场大火，都还心有余悸，那个梦好像在暗示着什么，可是到底在暗示什么呢？
厉夜祈捏了捏她的手背，“梦多半都是光怪陆离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指示，你别想那么多，没事的，嗯？”
言洛希点了点头，“嗯。”
“快到家了，不想睡了就陪我说会儿话，我一个人开车太无聊了。”厉夜祈放开了她的手，重新握住方向盘。
言洛希歪头看他，“我第一次听见你说无聊。”
厉夜祈道：“我是人，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