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栾母满是期待的话语,陶茱萸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而后又染上一层绯红,她垂着眼眸,并未答话。
栾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陶茱萸,出去时还不忘带上房门,“好了,娘也不在这儿碍事了,你们小两口自个儿聊着吧。”
好容易等到栾母走了,栾良砚这才如释重负一般松了口气,他木然地转身朝内屋走去,一进门,瞧见屋里的光景便有些诧异。
虽然记忆有些久远,但他却很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屋子,除却一张床,一张书桌及文房四宝和些许书籍之外,并没有旁的物件摆设。
可如今,墙角那儿搁着几盆开得正艳的不知名野花,粗木床顶上挂着天青色绣有吉祥如意花纹的帐幔,桌上放着做了一半的针线话儿,窗前一台略显粗糙但干净整洁的梳妆镜,台面上还摆着几朵素雅的头花。
陌生却又温馨。
陶茱萸见栾良砚站在门口半晌都没进去,这才想起来屋里她新添置了不少东西,连忙道:“屋里有不少东西是我随手添进去的,我马上收起来。”
她来栾家也有大半年了,但和栾良砚说过的话却屈指可数,更别谈摸清楚他的秉性喜好,但这总归是他的屋子,私自添进一些东西确实不大好。
陶茱萸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