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不少前人留下的名篇,也批阅过不少当今学子写的策论,臣自己也写过不少,但像谢含蕴这样,将农耕民生讲得如此详细,微臣至今尚未拜读过,也自认为写不出。”
温笙河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人跳出来讲道:“末将没读过多少书,也没种过地,但末将觉得谢含蕴的文章太过空泛,没有落到实处。”
说话的是兵部尚书赵戎,他闺女倾慕谢含蕴,他找人去问谢家的意思,那谢家若是不愿意结亲,直接拒绝便是,却说什么他闺女不通诗书,粗俗浅显,不堪良配。
同是为陛下效力,为百姓谋福,谢家凭什么看不起他们这些武将?就因为多读了几本书?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比起谢含蕴,微臣更看中欧阳博。欧阳博整篇文章笔法老练,立论新颖,言辞犀利,实乃上上之作。”户部尚书石中庭垂着眉说道,虽然那人说不能让栾良砚夺了头筹,但他可不想让谢家独大。
辰安帝忍不住想将试卷砸在温、石二人脸上,这两人在他面前相互踩拉,都想让自己人上位,是当他眼瞎吗?
“苏爱卿,你一直不说话,难道是觉得这三人都不堪所用,难成大器?”
苏敬之,苏莞儿五服内的堂兄,也是陈鸿章老先生的关门弟子,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