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八年地狱式的训练我都没喊过苦,我就是怕影响到荆从洲,怕他被我拖下水了。还好,他的演唱会有惊无险的圆满落幕。”
他的个头比戚沫高出了一个头,此刻却在她手掌下,任她揉着他的头发,像个在姐姐面前撒娇的弟弟。
“你在出去之前,先跟他见一面,谈谈。”戚沫想了下,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许他们就该说开,是兄弟情还是爱情,到时可能就水落石出了。
“嗯。”余哲昔犹豫了一下,才答应。
“好了,我去找一下温经理,你带你那位小朋友玩去。”戚沫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了句。
“他不是荆从洲,就是我捡到的一个菜鸟。”余哲昔对着她的背影解释道。
戚沫脚步没停,挥了下手,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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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沫加班到九点多钟,连下午亚伦打电话约她一起吃晚饭,她答应了,却忙到忘记了这件事,最后在他打电话把她臭骂了一通,她才道着歉。
回到欧宅,快十点了,客厅里留了灯,却空无一人。
欧凉原和陈婷他们明天早上赶回来,欧尚卿也出差去了,这么大一个家里,突然就空旷冷清了下来。明知保姆都在,还有欧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