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怎么走的?往哪儿去的?你知道去哪儿了吗?”
“哎呦,我说姑娘诶,这我怎么能知道,他们二人骑着马慌里慌张的我哪儿知道去哪儿了。”
李悦竹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几遍,也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不见了身影。
李悦竹头一次感觉对权力的渴望。
这会儿是天色最黑暗的时候,李悦竹独自一人坐在临街的石阶上。
把认识的人从脑子里过了一遍,也没有找出一个能帮助哥哥的人。
指望别人是指望不上的,李悦竹现在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管是多么亲密的人,在危急时刻,也不可能随时随地的出现在你面前,唯一让自己和家人不受伤害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强大起来。
“还真是可惜了呀,呵呵,陈夫子,你的得意门生怎么能做出如此缺德的事来?”
坐在一旁的胡夫子,优哉游哉的喝茶,这位陈夫子也是刚来这个学院没几年,院长却对他尊敬有加,而胡夫子可是在这学院里任教了20多年了,别说是院长的尊敬了,就连那群学生也都没有高看他一眼。
“哎……”
陈夫子今天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