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凭这个男人再怎么晃,李悦竹就是不开口了。
银色面具男似乎也失去了兴致,但仍旧攥着这丫头的脖子,喊过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恭敬的模样就差去舔面具男的脚背了。
“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你们那边玩的倒是挺爽,也不要冷落了这边的这个美女呀。”
银色面具男踢了踢虚弱的胭脂,那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是,大人。”
那男人说着,就把胭脂往那修罗场里面拖。
胭脂即便之前再厉害,现在伤了心脉,也是有心无力了。
看着掐的原本差点晕死过去的李悦竹男人顿觉无趣,还真是一个不听话的布娃娃呢!
李悦竹因为大脑过氧不足而导致浑身冰冷的她,一手拍在了这男人的手背上,强撑着意志力睁开眼睛,哆哆嗦嗦的开口说。
“哥哥……”
这样的妥协让李悦竹很懊恼,简直羞于说出口,而这个男人似乎还听上瘾了,不停地让她喊,李悦竹苍白着小嘴不停的说,脑子里似乎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胭脂出事。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李悦竹边喊,边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