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挨的又近,萧谨言喝酒的手一顿,看着脸色微醺的李悦竹皱了皱眉头。
这丫头从来就不喜欢喝酒,而且她酒量极浅,这次怎的喝了这么多?
“没有。”
“是吗?那为什么不与我说话?”
“想不起说什么。”萧谨言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玄月已经退下去了,现在高台之上只余两个人。
“你知道吗?小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谨言哥哥了,你总是带给我安心的感觉,每一次犯错我都想着你一定会在我身后帮我,明明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小,明明那个时候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就是莫名的相信你。”
拿起酒壶,李悦竹又往自己杯中倒了一杯酒。
“那个时候我家窘迫,连顿像样的饭菜都吃不上,而恰巧在路上遇到了你们,当时我就发誓,以后一定会让弟弟坐上这样的马车,呵呵,后来我才发现我太天真了,像你那双头大马只有官家人才能坐的上。”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但后来我发现你也不像我想的那般可恶,至少在雨夜,你收容了我和我的弟弟们,让我们躲过了那场浩劫。”
现在李悦竹的脸已经通红了,以往,李悦竹都是三杯就倒,而今日,这么大的场合,李悦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