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言一把拉住李悦竹的手,神情略为紧张的看向她。
“你这是要做什么?”
李悦竹的手被捏的有些疼,却怎么也没抽出来。
“当然是为你脱衣服。”
“脱衣服?”萧谨言显得更加慌乱了:“这种事情你叫玄月就可以了,何必亲自动手?再说了,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随便脱男人的衣服?”
李悦竹就以这样怪异的姿势坐在萧谨言的床边,手指被捏的生疼,却还略有一丝尴尬。
“可是不给你脱衣服,我怎么看你的病情?”
小白兔一样无辜的眼神,让萧谨言眼神抖了抖,才后知后觉的将那双冰凉的小手松开。
“看病情?为何需要脱衣服?”
“你是医师还是我是医师?你看病还是我看病?我说要脱衣服才能给你看病,你就不要抵抗。”
李悦竹眸中带着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萧谨言这么窘迫的时候呢!大刀阔斧的将他的衣服扒了,让他趴下,因为他看不见李悦竹,所以没发现她由原本戏谑的目光转而变得严肃。
从怀中拿出银针,快速的将人扎成了刺猬。
“你如果觉得疼就喊出声,我知道,这针灸会一次比一次的疼,叫出来会好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