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萧谨言身上还是穿了一条亵裤。
这药浴果然比针灸来得猛烈。
“这才只是第二次药浴,你要经历七七四十九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猛烈,你身上的余毒未清,几种病情综合在一起,又拖了这么长时间,肯定要下一些虎狼之药才能将你体内的余毒排出。”
萧谨言忍受着蚀骨之痛,努力地听清李悦竹在说什么。
“20多年你都忍下来了,你的病能不能好,就只能看这一次了,谨言哥哥你一定要挺住呀!”
李悦竹不断地在他耳旁说一些事情转移他的注意力,萧谨言虽然努力在听,但身上的痛楚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李悦竹看着不断忍受着疼痛的萧谨言,也是无法替他忍受,即便是彻骨的疼痛,萧谨言也没有哼出一声,最后昏倒在浴缸旁。
“这是怎么回事?”
玄月都快吓傻了,他家世子殿下最能忍,到底是什么样的疼痛,让他都疼晕了过去。
“不是他晕倒了,是我在这桶里下了药。”李悦竹眼角含着泪:“我实在是没办法看他这么痛苦下去,趁现在这药对他还能起点作用,能让他少一丝痛苦就少一丝吧!”
当李悦竹和玄月将人从水中捞起,原本乌黑如墨的药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