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室里的惨叫声和尖叫声混在一起,时高时低,偶尔还掺杂着一些求饶声。但惨叫声和其他心理素质不太过关的人被吓得尖叫起来的尖叫声更响,那些求饶声很快就被湮没在了这些叫声之中,显得尤其微不足道。
容悦把声音压得极低,皱起眉来,小声问:“这是出什么事了?”
“被黑熊搞了吧?”邵舫好像早已习以为常了似的,说,“留在那个地方,当然很危险啦。”
邵舫这边话音刚落,沈安行就感觉自己的裤腿被什么东西给扒上了。
沈安行回过头,就见扒着他裤腿的是飞鹰。
飞鹰扒着他的裤腿,眼巴巴的看着他,嘴里还叼着一张纸。
沈安行一怔,拉了一下柳煦。
柳煦也跟着回过头来。
他俩这么一动,其他三个人也都注意到了。
五个人纷纷回过头来,就见飞鹰正扒着沈安行的裤腿,眼巴巴的看着他。
邵舫:“……行哥,它还真喜欢你啊。五个人的腿摆在这儿,它就盯着你扒。之前也是,大家都坐在床上,它也就往你那边躺。”
“他一向都很受动物欢迎,我们学校里的流浪猫也天天往他身上挂。”
柳煦一边说着,一边低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