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随口应了一声,然后又抬起头,看了看这栋筒子楼。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就忍不住有些怅然起来。轻轻叹了一声之后,柳煦才接着说道:“一个能让她恨到把这里诅咒成这个样子,又是葬礼上发生过的事,能想到的可能性,也就只有这些人对死者不敬了。”
“并且,他们还是诅咒的源头。也就是说,诅咒是由他们起的开头。”
“把这些事情串一串,出了什么事也就不难想象了。”
柳煦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作为引路人的温寻走近他们。
走过来之后,温寻就朝他们一笑,轻轻道了声“这边走”之后,就领着他们走出了筒子楼。
参与者们跟上她,离开了。
柳煦侧了侧头,刚想跟上去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那声音清脆如夏日夜晚的凉风,和前院被风吹得哗啦啦响的声音一起,轻而易举地便在耳边勾勒出了一片清凉。
正如歌词之中所唱的一般。
柳煦怔了怔,回过了头。
前院之中一片空空荡荡,被血浸过的筒子楼红得渗人。
可就在这片血腥之中,柳煦却看到筒子楼的门口挂着一串天蓝色的风铃。
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