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行闻言,撇了撇嘴。
转学过来的柳煦却没听明白宁乔这话,他转过头,朝着宁乔意义不明地“啊?”了一声。
“不知道了吧,小子。”宁乔乐了一声,说,“我跟你讲,沈安行同学每次运动会全天都跟个死人似的,除了最后会参加个接力完成学校指标以外,他是绝对不会动地方的,去年还直接睡着了,也真是个神人。”
沈安行听到最后莫名有点听不下去,眉头一皱,不太高兴道:“闭嘴。”
宁乔嘿嘿乐了两声,很识相地转移了话题,又说:“不过照这么看,孙城那憨估计只是在跟煦哥较劲呢,也不用太在意他了,煦哥不剩项目了吧?”
柳煦一边嗦着从超市买来的牛奶,一边回答:“还剩个长跑,不过是下午的了。”
宁乔一听这个,更不在意了:“长跑谁有精力搞你,大家都累死累活的,肯定没事,是吧行哥?”
沈安行声音凉凉又阴阳怪气地委婉否定他:“我怎么不知道孙城什么时候成了个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好人了。”
柳煦:“……”
宁乔:“……那倒是。”
柳煦从来就没见过沈安行对人这么有意见,再一想刚刚跑五十米的时候沈安行的奇怪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