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心的保持着朋友的距离。
他以为他不说的话,他们起码可以一辈子做好朋友。
可只有那短短十年。
或许他就是为天命所厌恶,所以他丧父丧母,连唯一的朋友也要失去。
他曾以为他再也见不到关凛了,可眼下他又一次见到了对方,并且关凛像曾经一样亲近他,仿佛一切如初。
可这都是谎言,是他用欺骗得来的谎言。
谎言都是短暂的,虚假的东西总有被戳破的那一天。顾怀山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他贪念着谎言被戳破前这一瞬的美满。
他像是在崖边倒退着走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一脚踏空摔下去。这种命悬一线的危机感同时也引动着一种不管不顾的疯狂。
试试吧?再不试,就没机会了。
这疯狂的想法甫一诞生,便带着过往无数次压下的情愫一起排山倒海的反涌来,压倒他的一切理智。
在顾怀山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前,他的身体已经先做出了行动。
关凛滔滔不绝的讲着,他比比划划,时不时还转头看顾怀山一眼,每回都能看到顾怀山温柔专注的视线,这让他更加卖力的讲解。
又一回转过头时,关凛突然感觉眼前多了抹黑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