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皓月莫名地看看她:“三年前吧,珩玉真人弟子死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这样啊,那没事了。
对修士来说十年光阴也就一个小闭关,算错两三年也不是不可能,她这般安抚白月光。
陈皓月问:“你俩还要听后续吗?”
顾法宁迅速将白月光留下的眼泪擦干:“你说的那个小替身,她是不是叫竺岚月?”
“是,你怎么知道?”陈皓月惊奇,“我就在现场,听那白衣修士哭得好大声,小替身不知所措跟着哭,我没忍住笑了出来,白衣修士这才发现我,扔给我一枚玉佩,说以后我拿玉佩应招赤霄宗可免试炼。”
陈皓月满眼八卦的光:“嘿,你别说我还挺想去拜访他俩。”
顾法宁:“我用北堂菘的人格保证,不用你去,他们马上就要亲自来了。”
嘴上说的再厉害,顾法宁还是在酋时之前老实本分的回了暖竹居。
小心翼翼试探一番,发现师叔还没有回来,顿时松下口气,转头去找小鹤。
小鹤在药房里,用粗布将自己的皮肤裸露的地方包裹的严严实实,拿一根加长的药勺在炉子里翻搅,看见顾法宁立即紧张的唔唔:“冬梅,没捂上口鼻别进来,这药性猛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