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顾法宁脑中疯狂想着狗话,“换做你是眉姐姐,看到心爱的男子已经有了其他女人,还是个不如你的西贝货,您会开心吗?”
景元化很认真地想了想:“她大抵是防备我的,不然也不会跟我呆了一年只告诉我叫眉眉,她的出身我一概不知,只看见她有一把轻剑,在暗渊下跟妖兽搏斗时断了,肩头受伤也没给我说过。”
顾法宁:“那你又怎么知道的?”
景元化自嘲道:“她不常跟我说话,最近的接触是为我换眼药,有几日动作不利索被我嘲讽,她才提了几句。”
“……”顾法宁忽然不知该说什么,“救命恩人也嘲,你这个人好自信哦。”
景元化笑着看她一会儿,忽然伸手揭她衣襟:“倒也不用麻烦灵华宗,我看看你是否有肩伤。”
“猥|琐男滚啊,莫挨老子!”
顾法宁怒吼一句,端起药碗朝他脸上泼:“景元化我日你马!”
兜头被泼了满脸药汁,景元化毫不在意地用大袖一抹。
汤药放久了,只带了点余温,反而刺激心起。
景元化抓起桌上绷带,强行将顾法宁拽进怀里:“嚣张得很,怎么不跑了?”
顾法宁惊恐地看着景元化,他双眼布满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