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打下来的山头一夜之间被这个女人抢走,恬不知耻的搜刮走攒了好几年的豹皮褥子,还舔个脸继续吃他的喝他的。
他喜极而泣地想,终于在今天,这个女人遭报应了!
顾法宁安之若素地听完,就知道自己可能这里呆不久了,挥挥手让他出去,看土匪头子飞也似地去给竺岚月报信,她若有若无地笑了笑。
慢慢将豹皮褥子收进八宝袋,又将山里的锅碗瓢盆,锤子镰刀,桌椅板凳都统统收进去,环顾周围被她洗劫一空的山头,顾法宁拿起个绿油油的大梨,边啃边走下山。
竺岚月一身清浅的白裙,发间只有几朵细碎的珍珠,裙摆在风中飘摇,像枝头迎着朝阳向上生长的小花,娇小却坚韧。
她仰头看着山上的顾法宁,撅起小嘴不满地嘟囔:“阿宁姐姐,承原师叔祖对您那么好,做他的替身虽然没有道侣的名分,但已经多少人都求不来的机缘,你为什么还不满意?”
对她的神奇想法有心理准备,顾法宁还是被噎住:“……夏虫不可语冰。”
竺岚月失望道:“姐姐,你还是介意我的存在吗,师叔祖那天不是有意伤你的,他只是……只是一时为了我冲昏头脑而已。”
顾法宁饶有兴趣地哦了声,发现竺岚月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