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九一定程度上是卜故老君的传话筒,她的问题就是老君的问题,而自己的态度……什么都不算。
没人听她的。
顾法宁甩了甩胳膊:“我在害怕,害怕师叔祖带给我的痛苦。”
小九一擦额头的汗,继续卖力挖墙:“谁不痛苦呢,活着有谁容易过。”
顾法宁疲惫道:“你不懂每晚都要承受一个时辰以上,被婴孩小臂粗长的东西连续抽|插的痛苦。”
被老君看中的小九是真的天赋好年纪小,筑基时也不过十四五,整个人是幼态的长相,被老头儿养久了,她应该很喜欢看书,闲暇也是养花遛鹦鹉八哥之类,周身气质沉静平稳,大抵是听不懂骚话的。
果然,小九困惑地挽起袖子看看自己的手臂,傻兮兮问:“婴孩小臂长的东西,你天天拿着擀面杖?”
顾法宁默认:“是师叔祖一厢情愿,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小九唉了声,好同情她道:“擀面那么辛苦,那你是不是还得被他盯着吃下去?”
吃什么,怎么感觉话题朝着奇怪的方向去了?
顾法宁诡异地沉默了一下:“……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
小九似乎来了兴趣,石壁也不挖了,兴致勃勃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