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说出什么,所有的声音就被吞了下去。
他像是温顺的羔羊,任凭主人摆布。
不知不觉中,舒年摸到了刚才随手乱扔的小瓶子,无意识地攥紧了手心中。
小瓶子本来冰凉凉的,却被他的体温捂得很暖了,里面透明的液体落下来时,他一点也没觉得凉,反倒产生了被烫到的错觉。
“啪嗒。”
江云川的汗珠顺着脖颈淌下,滴在了舒年的腰窝上。
他也很辛苦,呼吸很沉,却仍然颇具耐心,巧克力的味道在房间里飘散了很久,直到舒年急促地呜咽一声,他才停了下来。
“很甜。”他盯着湿漉漉的手指看了几秒,低笑着亲吻舒年,“宝贝好棒。”
舒年蜷起身体,浑身是汗,流了很多泪,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狼狈极了,哽咽地叫着江云川:“哥哥……”
他的样子万般可怜,又万般可爱,江云川喉头滚动,定定地看着他,没有出声。
得不到回应,舒年委屈又难过,使劲往他怀里凑,小声哀求:“哥哥,求你——唔!”
在随后一段漫长的时间里,舒年一直在求饶。
他的意识很混乱,甚至记不太清自己说过什么话了,但就如江云川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