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小声道:“你让他顺便查一下柳宣。”
原本是不愿意说这,但是他也不傻。
赫连诛听他这样说,便明白了一切。
难怪昨天夜里,格图鲁从施粥流程上没有查出任何端倪,乌兰连夜查访城中百姓,也一无所获。
原来是他。
赫连诛下了马车,对格图鲁说了一声:“去查。”
追上阮久:“软啾,你好厉害啊!”
但是阮久闷得很,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
赫连诛看了一眼,伸出手,一把把扛起来,带着从相反的方向走了。
本来他们今天就来迟了,刘老先生在屋子里,正生着气,一扭头又看见们走了,气得连拐杖都没拿,就冲出来了。
“你们又去哪里?你们今天是不是不念书了?”
“嗯。”赫连诛头也不回,“我要带软啾去打猎!”
刘老先生一脸迷惑,随后震怒拍墙:“荒废学业!玩物丧志!给我回来!”
但是赫连诛扛着阮久,就像扛着刚刚猎得小鹿,就这样明目张胆地逃课了。
刚刚才过了年节,鏖兀还是冷的,山间的积雪还没融化,时不时还会下雪。
有一些小动物,可能是吃完了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