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胀的。
他真的一点都弄不明白。
要是这些事情,也和朝政一样简单,那就好了。
赫连诛偏了偏头,摸摸阮久的耳垂,耳垂也软软的,阮久身上就没有摸起来不舒服的地方。
*
正如赫连诛所料,翌日清晨,在定好的夏祭之前,大巫就进宫了。
赫连诛恋恋不舍地从阮久怀里出来,洗漱之后,接见了他。
大巫是和庄仙一起来的,两个人跪坐在软垫上,腰背都挺得很直,一言不发。
赫连诛来了,他们才都起身行礼。
“大王。”
赫连诛抬手,让他们都坐。
他也在两人面前坐下,看向大巫,等他开口。
大巫一夜未睡,上半夜听庄仙说话,下半夜一个人会了府,思量了许久。
他没几年可活的了,先王背离初衷之后,他就一直灰心丧气,低沉消极。先王死后,他还想出那么荒诞的理由来支持太后。
现在看来,竟像是一场大梦。
他垂眸,袖中的手握紧了:“太后在行宫的这几个月,大王想在朝中做什么……”
“就做什么。太后那边,先前一直是胡哲瀚在写信,接下来由我亲自写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