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被太后的人看管起来了。
他以为大巫要借此机会,向他传递什么要紧的事情,便住了口,沉默地上前,在位置上坐下。
大巫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仿佛入定的老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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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会散后,阮久发现大德宫外看守的侍卫明显变多了。
他仍旧被柳宣缠着,不能脱身。也不好表现得太着急,只好看了一天的话本。
傍晚的时候,趁着柳宣不在,乌兰才来得及跟阮久说一句:“王后不用担心,朝堂上有庄先生和大巫,没关系的。”
阮久点点头,谁知道呢,其实他就是担心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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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一天,阮久一页话本都没看进去。
这天夜里,柳宣终于没再缠着阮久,要和他一块儿睡了。
阮久独自在寝殿里,把换下来的衣裳搭在衣桁上,乌兰端了热水来给他洗漱。
阮久挽起衣袖,用双手掬起一捧水,往脸上拍了拍。
乌兰拿着巾子站在一边。
阮久洗了脸,抬起头,从窗子里望出去,却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分明已经是深夜了,有半边的天,却仿佛是日出一般,被日光烧红透亮。
他心道不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