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因闻言直接笑出了声,苏瀚一张脸被气得铁绿,跟在秦时的后面嗷嗷叫:“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已经那么糊了?我他么——”什么时候糊的?
秦时头发剪得短寸,衬得五官冷冽,不怎么友善,但是一身阿迪新上的休闲版型汗衫和裤子,将他的那分冷冽稍微减弱了几分。说出来的话却是依旧不友善:“要学会面对现实。”
接着撩起帘子,进了餐厅门。
文因在最后面,抬手拍了拍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苏瀚的肩,“想开点。”
“……”
这都,几个意思?
更让苏瀚觉得无语的是,大热天的,吃哪门子的火锅?他皱着眉头看了眼头顶的招牌,不过焦躁的心因为进门后的一阵凉风吹的没了影儿。
“我靠!这过冬呢,空调开这么低。”说着还不禁打了个寒颤,“什么垃圾餐厅啊?我说秦时,你倒腾的那文化公司该不会快破产了吧?吃饭地方这么对付人。”
一个男人聒噪到让另一个男人握了握拳头的,也称得上一种本事。
苏瀚做到了。
“温度低吃火锅才有感觉嘛。”文因打圆场。
“你们有理,我怎么跟你们俩一块出来了。”苏瀚啧了一声,快走两步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