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从家里逛了一圈儿回来的刘纯真将椅子往后翘的老高,一压一压的来回晃,“太简单了,网上一搜一大堆。这么没技术含量的题目,确定是特邀课遗留下来的议题?”
“你以为,”钟燕端着一盒泡面,呲溜了一口,“给你说,你不上那特邀课,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损失,一点都不夸张。”
“什么意思?”刘纯真有点听不太懂,“来人给你施蛊了?”
“嗯嗯嗯!”钟燕点头如捣蒜。
“……”
“那人太帅了,蛊虫已经深入我骨髓。”钟燕说完觉得不够,啧了一声,又重复了一遍,“小师哥太帅了。”
“……”
刘纯真有点半信半疑,但是钟燕这个反应也实属少见,转头看向了正翻书的冉月:“明月姑娘,来人,真有那么帅?”
“你刚刚喊我什么?”冉月语气不善的将书本啪的一合,“麻烦以后叫我全名。”
钟燕噗嗤一声笑了,嘴里的泡面喷出来一长条。挂在嘴角。刘纯真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秦时明月呢——
“你笑什么?点你笑穴了?”刘纯真莫名其妙,转而又看了眼冉月,“叫你明月怎么了?之前又不是没叫过,干嘛反应那么大?”刘纯真一脸郁闷,想到